哈囉大家好,這裡是雷。
首先謝謝各位點進來觀看我的渣文,在此至上深深的感激之情,而我常常坑著,好幾天甚至好幾個禮拜沒發文,這點就請多包涵。
最近主要是寫鬼徹,CP走向是鬼白,應該是不可逆吧我想。
鬼白文是短篇文章、輕鬆搞笑走向,請安心食用。
而最近舊文翻修重發,名為"暗夜殺手"的利艾長篇,這是一部警察與殺手之間,鬥智及追逐的文章。
但因為是在黑夜發生的殺人事件,所以會有少許恐怖懸疑以及血腥殺人的劇情,不適者千萬別點。
大概就先這樣,請各位愉快的欣賞文章吧。
- 5月 18 週日 201419:30
所謂的自介
- 6月 03 週二 201415:39
午夜夢迴
鬼徹 午夜夢迴
地獄雖無明顯的白天黑夜之分,但有一段時間也是屬於大家的休息時間。
在眾人熟睡的午夜時分,除了迴廊上守夜之人的輕巧足聲,再無其他。
滴答滴答,鐘擺一下下的打著催眠般的節奏,在空曠無人的空間裡反射著回音。
喀噠!
突兀的參入一聲雜音,似於蹄類動物的足音迴響。
- 5月 18 週日 201419:25
暗夜殺手(修改版)—楔子
如黑墨般潑灑於天際的夜空只稍許的點綴著幾點星光,而那本應高掛於空的月卻絲毫不見蹤影。
夜,更深了。
-
午夜十分,是大多數人正好眠的時候,但也是某些人活動的好時機。
月黑風高殺人夜,似乎是要印證這句話,某個隱秘的巷內忽地響起一陣尖嚎,但持續沒多久就化為一陣嘶鳴的氣聲,消失了。
黑夜終歸於靜,但那股擴散開來的腥臭卻怎麼也無法忽視,默默的在空氣中暈染開來。
“啪噠、啪噠、喀嗒……”鞋底踩上液體再踩上硬實的路面,留下一路的深色腳印。
穿著一身黑的男子就這樣大剌剌的站在巷口擦拭起了手上染滿血腥的刀刃,不怕有人發現,也無人會看見。
因為就連野狗也不敢靠近這散發血腥的地方稍許。
直到最後的一絲血污被拭淨,從頭到尾都保持著愉悅笑容的那人突然的笑了出聲,笑的很愉悅。
「遊戲開始了,小狗們。」
反手將刀入鞘,他從容的將雙手插進口袋。
「就來看看最終是誰將會贏得勝利吧?」
-
當高揚的尾音消散,此地早已沒有了任何人的身影,徒留巷內的暗紅,像豔麗的桃花般,遍地盛開。
- 5月 03 週六 201423:06
不對勁的事(下)
抱歉昨天是用手機弄的所以排版很怪-已修正
鬼徹—短篇/鬼白/不對勁的事(下)
接續上一段情節,在跟兩個老頭鬧了一段之後,白澤持著滿腹的糾結——不,現在那裡頭可有了隻令他煩惱無比的小東西,踏上返回極樂滿月的路程。
一承認懷上了的這個事實之後,總覺得腹部的位置有些沈重。
在空中踢了踢蹄子,白絨的毛髮隨風飛散著,白澤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最終還是決定早點回去躺床心裡才會踏實些。
“搞毛啊……這樣就很難出去跟女孩子們玩了……”
白澤腦中剛閃過這句話,身形也剛好落至店門口,倏的化回人型。
「我回來了,桃太郎……君……」
推門的手勢只完成了一半就僵在那裡不動了。
「唷,白豬桑,這種時候還能蹺班出去鬼混?」
行行好,誰來跟他講一下這惡鬼哪時出現的?!
不知各位是否還記得,當時白澤奪門而出後,突然敲響的門嗎?
一看到坐在店內環抱著毛絨兔子的鬼燈,白澤下意識的雙手摀住目前還看不出些微弧度的小腹,表情早已不是僵硬兩字足以形容的了。
「要、要你管哦,你還不是一樣坐在這裡啊惡鬼!」
很可惜這惡狠狠的語句配上那副表情就完全失去了那份狠勁。
「這是公事。」
鬼燈細瞇了眼掃視了整個很不自然的白澤一圈,什麼都沒說的接過桃太郎弄好的藥包,抬腳從僵硬如石雕的白澤身旁出去了。
意外的沒有什麼冷嘲熱諷?那傢伙是不是吃錯藥了?
門一關上,白澤大大的呼出一口梗在胸口的氣,放鬆的走回自己的位置落座並且攤在桌上。
「他x的,活了幾萬年都沒現在這麼緊張過……」
「白澤大人,您又怎麼了?為什麼要一直捂著肚子?」
將磨好的藥草交給一旁的兔子,桃太郎不解的問。
「這個哦…」
想說告訴他也沒什麼關係,白澤一股腦的把前因後果全說了。
「……欸?!懷、懷孕了?!而且還是鬼燈大人的種?!」
「對、對啦……一整個無法置信啊我靠……」
白澤咋舌,隨手抄起一隻兔子在臉邊蹭,十足的騷擾員工。
「哦?我的孩子?」
某低沈的嗓音響起。
「是啊,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那隻惡鬼……咦欸欸欸!鬼燈?!」
原本還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忽然反應到那聲音的主人是誰時,白澤整個人驚的從位置上蹦起來。
只見從一開始就站在門外偷聽的鬼燈皺著眉推門而入,眼神複雜的在白澤臉上停留了一下便下滑至腹部處。
公的神獸居然也能生嗎?孩子,這個應該一輩子無緣的生物啊……
「欸……那個……是、是你的沒錯……」
無來由的感到一絲害羞,白澤再度撫上腹部,而眼神往一旁撇去。
嘆口氣,鬼燈伸手捏了捏眉鼻梁,往前走幾步來到白澤面前,伸手覆在白澤放在腹部的手上。
錯愕的回頭,白澤在鬼燈臉上看見了難得一見的溫柔……然後唇就被吻住了。
桃太郎習以為常的無視那邊的閃光,默默的當起背景來了。
「唔、鬼燈……」
只是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卻比以往侵略性的吻來的令人著迷。
「顧好自己,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就打給我。」
饒是平時總是冷靜的鬼燈,在聽到這消息也難掩驚喜之情,但礙于工作的問題,也只好先行回去處理。
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霎時店裡只餘白澤、桃太郎兩人與一幫兔子。
抬眸瞥了一眼還傻愣著撫著唇的白澤,桃太郎嘆了不知道第幾口氣。
「真是夠了。」
-
END.
- 4月 19 週六 201417:03
不對勁的事(上)
鬼徹—短篇/鬼白/不對勁的事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白澤思索著。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
身子微微前傾。
“難道又是跟平常一樣的關係?可是不太像啊……”
伸手扶住眼前的白磁物體。
「嗚噁……」
白澤抱著馬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狂吐。
-
身為醫師,當身體不適時為自己診斷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唔……似乎不是酒喝太多的後遺症,最近不管吃什麼都想吐啊……」
白澤病懨懨的趴在桌上喃喃自語著,一邊在腦內搜索相關的病情一邊按中醫的診療方式為自己把脈。
但過了沒多久,只見他疑惑的坐正身子,認真的把了一次又一次,最後臉上的表情只剩下震驚。
「這、這不是……不會吧?!」
「白澤大人,我回來了……欸,您在做什麼?」
「桃、桃子君,我我我先出去一趟,店就暫時先交給你了!」
白澤的語氣中含有少見的慌亂,在桃太郎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跑到門外,碰的一聲變回原形後快速的飛掠上天,往遠處去了。
「怎麼回事……?」
徒留滿臉不解的桃太郎於此。
“叩叩”
敲門聲響起。
「啊,請進!」
-
白澤以最快的速度飛躍著,但舉手投足間卻又帶點小心翼翼。
「在哪裡啊……啊,找到了!」
發現目標,一個翻身變回人形落在一座古色古香的涼亭前,也不管裡頭的人是否在下棋亦或是品茗,白澤氣勢雄雄的重重將雙手拍在桌上。
「鳳凰、麒麟!你們說,我們這類神獸有可能有後代嗎?!」
被提及的兩人快速的交換了下視線。
鳳凰緩慢的放下手中的棋子,為前方的戰場設下一個刁鑽的計中計,而後才抬頭起來望向白澤。
「呦,難道你還真的玩女人玩到出事了啊?」
「哪會,我每次都有帶套……不對!我是問有沒有可能啊!」
坐在鳳凰對面的麒麟抿了口茶,手起棋落,從一個微小的空檔破解了對方的計謀,不但未中計反倒封死對手的棋路。
「不清楚,從未有過先例,不過神獸中像我們這類單身貴族還算挺多的,所以不太准啊,畢竟不是誰都跟你一樣的,哈哈哈——」
「你妹,笑屁啊死老頭!而且我才不相信你從沒開葷過!」
白澤怒吼,本想衝上去給那老不休一季拳頭,不料剛踏出一步,胃就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感,他瞬間摀住唇,跑到一旁吐去了。
但因為吃什麼都吐的緣故,胃空空的他現在只能蹲在牆角痛苦的乾嘔著。
「哎喲,難道說……你才是在下面的那一個啊,嘖嘖嘖。」
鳳凰用著孩童的外表擺出老人的滄桑表情,頓時顯得不倫不類。
「嘔……唔,才、才不是……嗚噁……」
虛弱的抗議聲夾雜在嘔聲中響起,但直接被忽視了。
「我懂,到處玩女人玩了這麼多年也是會膩的,不過居然是做下面的那個嘛……這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麒麟撂了撂鬍子,語重心長的說著。
「……還不是都那個惡鬼害的!每次都強壓著我做!那麼用力是怎樣?!我都要懷疑那傢伙想頂穿我的肺……啊糟……」
好不容易感覺好多了,但在聽完聽完兩人的話後,忍耐已久的白澤一下子爆發了,但說著說著才發現……自己是否將那丟臉的事情在這兩個萬年損友面前給講出來了?
「「哦~~~!」」
鳳凰跟麒麟同作恍然大悟狀。
「停停停!給我忘掉!我什麼都沒說!!!」
白澤臉紅的跟什麼一樣,做著徒勞無功的辯解。
「恩恩,我懂了,原來你一直沒有後代是因為你才是要生的那一個嘛!嘖嘖,原來如此。」
鳳凰點點頭,拿著不知從哪變出來的紙筆記錄著。
「安心養胎吧你,準媽媽?」
麒麟訕笑著繼續喝自己的茶。
「你、你們兩個!」
白澤氣到一時說不出話,憋了很久才說出下文。
「那這樣你們不就也能!快去找人來幹你們啊!」
「啊,這個你放心,沒人會對老人跟小孩有性趣的。」
鳳凰笑著堵死了白澤的話。
「很、很好!給我記住!」
白澤知道在跟兩人吵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反正要求證的事已經知道了……那就趕緊回去休息吧。
最終恨恨的瞪了兩人一眼,白澤重新變回神獸的樣貌返家了。
-
「喂,我賭贏了,給錢啊你,誰叫你要賭那小子是為了搞大女人肚子的事而來的。」
鳳凰伸手向麒麟討錢。
「誰曉得是他自己中標啊……哼,將軍,這樣就互不相欠了?」
麒麟在棋盤上落下最後一子,挑釁的回望。
「嘖,真不好玩。」
TBC.
- 4月 18 週五 201420:15
調教神馬的,不過是佔有慾發作下的產物
#鬼白短篇…吧?
#H有(不適者慎入)
#前戲玩很久導致爆字爆很大
#開頭跟結尾莫名的短 請見諒
#若接受以上條件就請繼續下拉
-
這是很平常的一天,地獄跟平時同樣的吵鬧同樣的歡樂,但卻發生了那麼一點點不尋常的事情。
今天鬼燈依然在地獄各處視察,但很難得的只有他獨自一人。
鬼燈一邊走一邊默默的在腦中記錄著,偶爾遇到些不太聽話的亡靈也會“小小的”教訓一下……就這樣緩緩的來到綜合地獄——所謂的地獄花街。
與檎打過招呼並謝絕他的邀請之後,鬼燈繼續順著人流走下去,若無意外的話今日的行程就可以結束了。鬼燈在心裡想著,但這想法卻被一個撞進懷裡的身影給打斷了。
「哎嘿,這位小哥抱歉啊~」明顯喝茫的那人笑笑的道著歉,卻在抬頭發現撞到的是誰時直接換了一副語氣,「嘖,怎麼是你啊,真倒霉…唔…」
看著滿身酒臭味以及香水味的白澤,鬼燈頭上躍起了幾個井字。
「你從哪來的就從哪去,別礙著我了,」白澤隨便擺了擺手,「我還想再去喝上一杯順便找幾個妹子玩玩~欸嘿嘿~」
鬼燈沈著臉一把撈回走路搖搖晃晃的白澤,就這樣扣著他的腰,把人一起扛回閻魔殿。
忍受著白澤一路上的鬧騰,鬼燈為數不多的耐心也宣告見底了,回到閻魔殿,提著人就這麼來到自己的房間。
不顧白澤的驚叫,鬼燈毫不溫柔的將人甩到床上,趁他尚未反應過來時扯高他的雙手,從某處拿出條布巾且利落的將之束博在床頭的欄桿上。
「雖然從之以前到現在你都是個非常濫交的人…」鬼燈收回綁住白澤雙手的手,不緊不慢的說,「但後面這裡…哼,應該還是處的吧?」
「等、等等!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醉意都被嚇醒的白澤驚恐的扯著被束搏的雙手,對著壓制著自己的鬼燈大喊。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大方的人,白澤,」鬼燈伸手撫上白澤臉龐,一字一句的強調,「我的,就只能是我的,我決不允許別人動我的東西。」
「誰是你的啊混蛋!我可不接受你之前的告白啊啊我跟你說,還有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得著嗎!」白澤大罵,手依然徒勞無功的掙扎著。
鬼燈突然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原本還在白澤臉上游移的手往下滑至他的下巴,狠狠的扣住,換來他吃痛的哀鳴。
「你知道嗎,我對於乖順的傢伙可沒有什麼興趣,但像你這種缺乏紀律的…就有了想來好好調教一番的衝動呢。」說罷,鬼燈低頭吻住白澤的唇,靈巧的舌毫不客氣的撬開他緊咬的牙關掠奪了起來。
「唔!唔唔!」白澤一開始還很努力的抗拒,但發現不管怎樣都逃不開鬼燈的攻擊,便發狠的一口咬下。
血腥味頓時在兩人的嘴裡暈散開來。
鬼燈抬起頭舔了舔被咬出血的唇,看著白澤狼狽喘氣的眼越發的狠戾。
「離我遠一點…唔啊!」好不容易搬回了一點士氣,白澤正要落狠話卻被鬼燈接下來的動作打斷。
他狠狠的一口咬在白澤的側頸。
「痛!好痛唔啊——!」
鬼燈不理睬白澤吃痛的喊聲,在留下一列完整的血痕後伸手扯開他的衣襟繼續往下咬去,但卻都沒第一口來的重,隱隱的刺痛跟麻癢刺激著白澤的感官。
「唔、住手…不、不要再咬了!」白澤不適的掙扎,這刺麻的感覺隱隱帶起了一種陌生的感觸。
「這樣就有感覺了?不愧是淫獸。」明顯感覺到白澤的變化,鬼燈繼續在他身上四處點火,雙手也逐漸游移而下。
「你、你做什麼?!」感覺到對方是鐵了心要做,白澤這時才真正感覺到威脅,以及像是將要被野獸吞噬的恐懼,「唔啊!別脫我褲子,混蛋!」他抬起未被束搏的腿狠狠的朝壓在身上的鬼燈踢過去。
鬼燈輕而易舉的抓住白澤的腿,順勢將之高舉過肩,這時他的褲子也剛好被完全扯下來了,情勢完全處於一面倒的狀態。
下空的白澤在接觸到空氣時明顯的瑟縮了下,之後便感到萬分的羞憤,而那該死的傢伙居然還一直盯著不放…
「看什麼看啊,我有的你不也有…唔嗯!」抗議聲終止在自己的一聲尖喘裡,因為鬼燈毫無預警的壓低身子張嘴含住他胸前的紅蕊,反覆的吸吮、啃咬,而這也帶來了更多的刺激,白澤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示弱的呻吟。
看著難耐扭動身子的白澤,鬼燈冷哼了一聲,「你可以再繼續嘴硬沒關係,我等等就讓你連話都講不出來。」正說著,游移在他腰間的手狀似不經意的擦過那不知何時微微翹頭的欲望。
「唔啊啊!」如同觸電一般的感受貫串全身,白澤放開了咬出血的唇高喊出聲。
無視他那硬起來的欲望,鬼燈的手直接略過它往更下方探去。
「呼…哈…」白澤狼狽的喘息著,原本怒瞪的雙眸不知何時染滿了情慾,泫然欲泣的神情讓鬼燈的眼神頓時一暗,隨手從旁邊的矮櫃上抓來一瓶藥劑,打開,倒在掌心上。
「唔…那、那是…?」看著那十分眼熟的瓶子,白澤有些混沌的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還是我當時跟你拿的呢…」鬼燈俯身在白澤耳邊低喃,「是春藥哦。」
「春藥……什麼?!你你你要給我用這東西?!」原本還沈迷在鬼燈充滿磁性的低沈嗓音中,一聽到是自己出品的藥物,便炸毛似的喊了起來。
視他的掙扎為無物,鬼燈徑自將塗滿液體的手指探入,「嘛,這藥效如何你應該十分清楚,但應該沒有親身體驗過吧?」
「唔啊!痛、好痛…」被異物貫穿的痛讓白澤整個人緊繃起來,聲線也因為痛楚而變的顫抖,「拿、拿出去…」
低頭堵住白澤顫抖的唇,鬼燈的手繼續抽動著,另一手則是在他的腰間來回撫摸。
藥效發揮的很快,原本還很痛苦的哀嚎漸漸變為令人心癢難耐的呻吟。
在確定已經完整開拓後,鬼燈果斷的抽出手指,但就沒了下一步動作,連壓制的手也放開了,只是坐在一旁看著。
「怎、怎麼…唔啊…」磨人的動作停止了,但慾火卻一發不可收拾,雙手被搏的白澤沒辦法釋放自己漲的生疼的欲望,也不想向坐在一旁的鬼燈求救,只能趴伏在床上蹭動著。
旁觀著眼前的裸色聲香,鬼燈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那雙眼卻透著赤裸裸的慾望。
「啊啊啊——!」折騰了一段時間,白澤驚喊著釋放了,脫力的趴在床上喘息,但,那瘙癢難耐的感覺卻沒有因此退去,反而更加的猛烈。
「幫、幫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酷刑,白澤終於投降了,用帶點哭腔的音調喊著「鬼燈…」
就因為這一聲而讓鬼燈的自制力整個崩散了,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物,他稍嫌急促的棲身壓上眼前的“美食”。
「哈啊!」在進入的那一瞬間,白澤高昂頭部發出一聲呻吟,不是痛苦,而是歡愉的。
但鬼燈在進入後又頓時停了動作,這讓遲遲得不到緩解的白澤難耐的扭著身「哈啊、快點…給我啊,鬼燈…唔嗯…」
「呼…你只能是我的,白澤。」鬼燈小小的挺了下腰,換來白澤的呻吟,「乖,說出來。」
「我、哈啊…我是你的…嗚、快給我…」哭喊著回答鬼燈的要求,白澤在情慾的控制之下早已拋開了羞恥。
話音剛落,隨之而來的狂暴抽動讓他發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哈啊——」
「呼——」
一高一低的嗓音伴隨著肉體拍打聲及淫靡的水聲迴盪在室內,兩人更加的沈浸在極致的歡愉中。
不知過了多久,早已瀉過好幾回的白澤早已無力的攤在床上,而鬼燈仍然在繼續的做著。
「唔…」低吼了聲,鬼燈更加的埋入,在深處釋放了出來。
持續整晚的聲響終於停歇了,只餘逐漸平復的喘息。
白澤早已累昏了過去,就著趴伏的姿勢睡的不省人事。
看著臉上猶有淚痕的白澤,鬼燈嘆了一口氣,解開勒的他手腕青紫的布條,把人穩穩的抱在懷裏走向浴室,「果然還是捨不得讓你哭嘛…」
還是對他太溫柔了呢,自己。
End.
- 4月 18 週五 201420:12
4/14黑情賀文
風吹過捱在壁上的月曆,翻起了一頁頁的紙張。
仔細看,每個月的十四號都被紅筆標上了一個圈,紅的那樣醒目。
風止,紙張靜靜的垂落,最上層的紙頁上,一個大大的4就烙印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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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4日,所謂的黑色情人節。
這天是單身男女們慶祝的日子,據說他們都會穿上黑色的衣物,以示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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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這不是地獄的第一輔佐官大人嘛?怎麼穿了個全身黑呢?啊呀、如果我沒想錯,您不
還是單身嗎哈哈哈哈——」
一早就有個惱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鬼燈轉身、抬手、擲出,動作一氣呵成,狼牙棒順利的將那鬧鐘似的惱人存在給終結掉。
「淫獸先生,請別妨礙公務。」淡漠的俯視著被打趴的白澤,鬼燈拾起武器,順便再補了一腳。
「噗咳咳……哪有人一開始就直接拿武器攻擊的!」白澤拍了拍衣服上沾染到的塵土,隨即露出一副陰險的笑容,「嘛,你應該……還是單身沒錯吧?說不定……還是雛的?噢呵呵~」
鬼燈嘆氣,好死不死今天是那啥鬼勞子情人節,好死不死今天要來綜合地獄視察,好死不死又在這裡遇到這荒淫無度的神獸……鬼也有犯太歲的時候嘛?
「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用手上的文件狠狠的拍在那笑的十分猥瑣的傢伙臉上,無視他的痛嚎,鬼燈繼續進行他的視察工作。
「嘛~需不需要我帶你去破處啊小弟弟?放心,不會很可怕的~」
白澤一逮到能奚落鬼燈的事,就開始嘲笑了起來。
鬼燈停了腳步,轉身面對白澤。
「嗯?還真想要去啊?」
白澤愣了一下。
「既然是你說的,那就走啊。」
鬼燈反客為主的直接拉著白澤就走往一旁的店。
「欸?」
某人還沒反應過來。
「我要一個房間。」
「好的,客官~」
「欸?等等!你抓著我開房間幹什麼?!放我下來!」
「嗯?不是要幫我嘛?我很樂意也順道幫你、破、處。」
論時事而言,沒人陰險的過這惡鬼。
「噫噫噫噫?!」
門,再度關上了。
安息吧,蠢蛋神獸,自己將自己送入虎口可怪不了別人。
END.
- 4月 18 週五 201420:05
毛茸動物(短篇突發)
「鬼燈大人好像很喜歡動物呢,特別是毛茸茸的那種......」
白澤愣愣的看著背對著他,正在收拾的桃太郎。
「唉?真的嗎?」
「應該很明顯吧,他每次來都抱著兔子們不放阿?」
「恩......」
很難得的,白澤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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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喂,白豬,我要的藥你用好了沒......」
再度因為公事來到極樂滿月的鬼燈一如往常的踹門而入,卻在看到裡頭的某種東西後,整個人愣住了。
「嘛,還沒弄好呢~」白軟的物體不斷的晃著,「你就在旁邊等一下吧?」
只見店舖裡不知何時塞進了一隻白茸茸的龐大生物,身旁擠滿了許多兔子窩成的小球,正綣在一邊對鬼燈甩著尾巴。
精神攻擊嗎這?
「......白澤?」硬生生的拉回理智,鬼燈跟一旁無奈的桃太郎打個招呼後就坐了下來,而腳邊正好是那白色大傢伙的頭。
「乾麻?」白澤抬起頭問。而因為高度剛好,他就非常自然的把頭擱在鬼燈的腿上,順便蹭了兩下。
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打到了一般,鬼燈的思緒突然空白了一秒。
果然是精神攻擊.......
- 4月 18 週五 201419:54
在那之後(虐慎)
鬼白/鬼燈死亡設定/虐慎
那是在很久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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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魔大王欸,我又來了~」人還沒到門口,聲音就已遠遠的傳來。
在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停止後,從門口出現的是白澤那依然玩世不恭的笑容。
「喔,是白澤桑啊,怎麼最近都常常到這裡報道呢?」閻魔趁著休息的空檔正偷懶著。
- 4月 18 週五 201419:51
一場巧克力所引發的血案
#過程很快速且結束的很突兀
#個性啥的好像有點崩了哈哈
#應該沒有H但差點有(什
#一開頭的小哥既視感是怎麼回事(笑
若能接受以上事項就請往下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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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顧名思義是情人的節日,雖然現在已經氾濫成每個月都有了,但還是無法阻止情人們在每月的十四號大放閃光。
既然現世是如此,那地獄呢?
鬼燈依然坐在辦公桌前批閱著公文。
對於門外的吵雜採取三不政策——一不聽、二不管、三不看,眼觀鼻鼻觀心,淡定的重復著審閱、蓋章的程序。
先不管裡頭那位淡定的仁兄,隔著一扇門,外頭早已擁擠不堪了,看這些鶯鶯燕燕們人手一盒巧克力,各個恨不得直接開門沖進去交給裡頭的人……沒辦法,誰讓那鬼畜的傢伙長得如此俊俏呢?帥也是一種罪啊。
最終在她們苦等了三個小時,而鬼燈還是毫無開門跡象後,將手上的東西一股腦交由鬼卒代轉,才三步一回頭的離去。
守在門外的鬼卒表示終於鬆了一口氣,但也頗煩惱身旁多到快把他整個人埋起來的小山。
鬼燈大人可是交代過,除了“那個人”之外別讓任何人來打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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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很鬱悶,非常鬱悶。
原因無非是…
「為什麼這個月收到的數量不如以往啊啊啊!!」哀嚎伴隨著拍桌聲迴盪在小屋裡,驚起了一堆炸毛兔子。
桃太郎先是瞥了桌上如小山般的巧克力,再嫌棄的瞥了那正在製造噪音的神獸大人一眼,果斷吐槽了一句:「說不定惡名遠播了吧,活該。」而後淡然的轉身回去洗碗。
「啊啊啊,桃太郎你怎麼可以這樣打擊我?!」趴在桌上裝死哀嚎的白澤倏地跳了起來,憤恨不平的喊著。
「安啦,你就算被鬼燈大人“打擊”了好幾次,都能安然無恙了,不差我這一說。」桃太郎頭也不回的補槍。
「…是我的錯覺嗎,小桃桃你最近說話似乎越來越毒了?」
「原來你還有注意到啊,恭喜你腦袋還稍微正常。」桃太郎對於那稱呼只是嘴角抽了抽,不予置評。
「……。」原來天界也要發生謀反事件了嘛…
「算了,我還是出門溜溜吧,順變看看哪裏有孤單的小姑娘讓我好好的去關心一下~」說罷,白澤訕笑著隨手拾起一盒巧克力,開門出去了。
「變態,」桃太郎鄙夷的注視著關上的門板,「希望他會被鬼燈大人狠狠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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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麼的,嘴上說著要出去逛,身體卻很自動的朝著閻魔殿走去,白澤看著眼前雄偉的大殿,像是在催眠自己似的碎碎念著,「我可不是自己想來找他,我只是路過,順便來炫耀而已,對,只是炫耀……」但明顯的底氣不足。
踏足殿內,白澤一路上駕輕就熟的與鬼卒們微笑招呼,直到腳步停駐在那一扇門前。
白澤默默的注視著門——正確來說是注視著門旁那堆山,於是乎,我們的神獸大人,像兔子一般的炸毛了。
「說!門外這堆是怎麼回事?!」一腳踹開門,白澤指著那堆巧克力,惡狠狠的對鬼燈大喊著。
“您大有來興師問罪的媳婦樣啊神獸大人。”一旁盡忠職守的鬼卒在心中感慨了一番,功成身退了。
「什麼什麼?」鬼燈手中的章穩穩的落在最後一份文件上,今天的工作就此告一段落了。
「門外那些啊!想不到你這傢伙竟然比我還招蜂引蝶啊!」恨恨的甩上門,白澤怒極反笑,重重踩著步伐直接來到挑眉看著他的鬼燈身前,很不客氣的直接往桌上一坐,霸佔了整個辦公桌。
「我可沒收過什麼東西,如果你指的是外頭的那些…」鬼燈伸手在白澤胸前一摸,如變魔術般的拿出一盒巧克力「嗯?這是送我的?」
「送個屁,這是我的。」劈手奪了回來,白澤哼了兩聲直接拆開包裝丟了兩塊進自己的嘴裡,含糊的挑釁「就算我要送也不會送給你呢~」
「喔?」鬼燈微揚的尾音帶著一絲危機感,「但…你不是送來了嘛,禮物?」
「什麼…唔!」白澤被一把拉低了身體,雙唇瞬間被堵住。
「唔、唔嗯…」鬼燈的舌靈活的在白澤嘴裡掠奪著,如同品嘗甜點一般的仔細掃過口腔的每一處,白澤無法反抗的任憑他汲取自己口中的津液。
直到白澤喘不過氣時鬼燈才放開他,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漲紅著臉喘息,鬼燈難得的露出笑容,「那,我要開動了。」
「哎哎哎?!什麼?你啥時綁住我的手了?!快放開…唔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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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悲催的神受大人就這樣被吃乾抹淨了,真是可喜可賀。
『賀個屁啊尼瑪!!!』
恩,好像聽到幻聽了呢,祝大家情人節快樂啊!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