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白短篇…吧?

#H有(不適者慎入)

#前戲玩很久導致爆字爆很大

#開頭跟結尾莫名的短 請見諒

#若接受以上條件就請繼續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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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平常的一天,地獄跟平時同樣的吵鬧同樣的歡樂,但卻發生了那麼一點點不尋常的事情。

今天鬼燈依然在地獄各處視察,但很難得的只有他獨自一人。

鬼燈一邊走一邊默默的在腦中記錄著,偶爾遇到些不太聽話的亡靈也會“小小的”教訓一下……就這樣緩緩的來到綜合地獄——所謂的地獄花街。

與檎打過招呼並謝絕他的邀請之後,鬼燈繼續順著人流走下去,若無意外的話今日的行程就可以結束了。鬼燈在心裡想著,但這想法卻被一個撞進懷裡的身影給打斷了。

「哎嘿,這位小哥抱歉啊~」明顯喝茫的那人笑笑的道著歉,卻在抬頭發現撞到的是誰時直接換了一副語氣,「嘖,怎麼是你啊,真倒霉…唔…」

看著滿身酒臭味以及香水味的白澤,鬼燈頭上躍起了幾個井字。

「你從哪來的就從哪去,別礙著我了,」白澤隨便擺了擺手,「我還想再去喝上一杯順便找幾個妹子玩玩~欸嘿嘿~」

鬼燈沈著臉一把撈回走路搖搖晃晃的白澤,就這樣扣著他的腰,把人一起扛回閻魔殿。

忍受著白澤一路上的鬧騰,鬼燈為數不多的耐心也宣告見底了,回到閻魔殿,提著人就這麼來到自己的房間。

不顧白澤的驚叫,鬼燈毫不溫柔的將人甩到床上,趁他尚未反應過來時扯高他的雙手,從某處拿出條布巾且利落的將之束博在床頭的欄桿上。

「雖然從之以前到現在你都是個非常濫交的人…」鬼燈收回綁住白澤雙手的手,不緊不慢的說,「但後面這裡…哼,應該還是處的吧?」

「等、等等!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醉意都被嚇醒的白澤驚恐的扯著被束搏的雙手,對著壓制著自己的鬼燈大喊。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大方的人,白澤,」鬼燈伸手撫上白澤臉龐,一字一句的強調,「我的,就只能是我的,我決不允許別人動我的東西。」

「誰是你的啊混蛋!我可不接受你之前的告白啊啊我跟你說,還有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得著嗎!」白澤大罵,手依然徒勞無功的掙扎著。

鬼燈突然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原本還在白澤臉上游移的手往下滑至他的下巴,狠狠的扣住,換來他吃痛的哀鳴。

「你知道嗎,我對於乖順的傢伙可沒有什麼興趣,但像你這種缺乏紀律的…就有了想來好好調教一番的衝動呢。」說罷,鬼燈低頭吻住白澤的唇,靈巧的舌毫不客氣的撬開他緊咬的牙關掠奪了起來。

「唔!唔唔!」白澤一開始還很努力的抗拒,但發現不管怎樣都逃不開鬼燈的攻擊,便發狠的一口咬下。

血腥味頓時在兩人的嘴裡暈散開來。

鬼燈抬起頭舔了舔被咬出血的唇,看著白澤狼狽喘氣的眼越發的狠戾。

「離我遠一點…唔啊!」好不容易搬回了一點士氣,白澤正要落狠話卻被鬼燈接下來的動作打斷。
他狠狠的一口咬在白澤的側頸。

「痛!好痛唔啊——!」

鬼燈不理睬白澤吃痛的喊聲,在留下一列完整的血痕後伸手扯開他的衣襟繼續往下咬去,但卻都沒第一口來的重,隱隱的刺痛跟麻癢刺激著白澤的感官。

「唔、住手…不、不要再咬了!」白澤不適的掙扎,這刺麻的感覺隱隱帶起了一種陌生的感觸。

「這樣就有感覺了?不愧是淫獸。」明顯感覺到白澤的變化,鬼燈繼續在他身上四處點火,雙手也逐漸游移而下。

「你、你做什麼?!」感覺到對方是鐵了心要做,白澤這時才真正感覺到威脅,以及像是將要被野獸吞噬的恐懼,「唔啊!別脫我褲子,混蛋!」他抬起未被束搏的腿狠狠的朝壓在身上的鬼燈踢過去。

鬼燈輕而易舉的抓住白澤的腿,順勢將之高舉過肩,這時他的褲子也剛好被完全扯下來了,情勢完全處於一面倒的狀態。

下空的白澤在接觸到空氣時明顯的瑟縮了下,之後便感到萬分的羞憤,而那該死的傢伙居然還一直盯著不放…

「看什麼看啊,我有的你不也有…唔嗯!」抗議聲終止在自己的一聲尖喘裡,因為鬼燈毫無預警的壓低身子張嘴含住他胸前的紅蕊,反覆的吸吮、啃咬,而這也帶來了更多的刺激,白澤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示弱的呻吟。

看著難耐扭動身子的白澤,鬼燈冷哼了一聲,「你可以再繼續嘴硬沒關係,我等等就讓你連話都講不出來。」正說著,游移在他腰間的手狀似不經意的擦過那不知何時微微翹頭的欲望。

「唔啊啊!」如同觸電一般的感受貫串全身,白澤放開了咬出血的唇高喊出聲。
無視他那硬起來的欲望,鬼燈的手直接略過它往更下方探去。

「呼…哈…」白澤狼狽的喘息著,原本怒瞪的雙眸不知何時染滿了情慾,泫然欲泣的神情讓鬼燈的眼神頓時一暗,隨手從旁邊的矮櫃上抓來一瓶藥劑,打開,倒在掌心上。

「唔…那、那是…?」看著那十分眼熟的瓶子,白澤有些混沌的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還是我當時跟你拿的呢…」鬼燈俯身在白澤耳邊低喃,「是春藥哦。」

「春藥……什麼?!你你你要給我用這東西?!」原本還沈迷在鬼燈充滿磁性的低沈嗓音中,一聽到是自己出品的藥物,便炸毛似的喊了起來。

視他的掙扎為無物,鬼燈徑自將塗滿液體的手指探入,「嘛,這藥效如何你應該十分清楚,但應該沒有親身體驗過吧?」

「唔啊!痛、好痛…」被異物貫穿的痛讓白澤整個人緊繃起來,聲線也因為痛楚而變的顫抖,「拿、拿出去…」

低頭堵住白澤顫抖的唇,鬼燈的手繼續抽動著,另一手則是在他的腰間來回撫摸。

藥效發揮的很快,原本還很痛苦的哀嚎漸漸變為令人心癢難耐的呻吟。

在確定已經完整開拓後,鬼燈果斷的抽出手指,但就沒了下一步動作,連壓制的手也放開了,只是坐在一旁看著。

「怎、怎麼…唔啊…」磨人的動作停止了,但慾火卻一發不可收拾,雙手被搏的白澤沒辦法釋放自己漲的生疼的欲望,也不想向坐在一旁的鬼燈求救,只能趴伏在床上蹭動著。
旁觀著眼前的裸色聲香,鬼燈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那雙眼卻透著赤裸裸的慾望。

「啊啊啊——!」折騰了一段時間,白澤驚喊著釋放了,脫力的趴在床上喘息,但,那瘙癢難耐的感覺卻沒有因此退去,反而更加的猛烈。

「幫、幫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酷刑,白澤終於投降了,用帶點哭腔的音調喊著「鬼燈…」
就因為這一聲而讓鬼燈的自制力整個崩散了,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物,他稍嫌急促的棲身壓上眼前的“美食”。

「哈啊!」在進入的那一瞬間,白澤高昂頭部發出一聲呻吟,不是痛苦,而是歡愉的。
但鬼燈在進入後又頓時停了動作,這讓遲遲得不到緩解的白澤難耐的扭著身「哈啊、快點…給我啊,鬼燈…唔嗯…」

「呼…你只能是我的,白澤。」鬼燈小小的挺了下腰,換來白澤的呻吟,「乖,說出來。」

「我、哈啊…我是你的…嗚、快給我…」哭喊著回答鬼燈的要求,白澤在情慾的控制之下早已拋開了羞恥。

話音剛落,隨之而來的狂暴抽動讓他發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哈啊——」

「呼——」

一高一低的嗓音伴隨著肉體拍打聲及淫靡的水聲迴盪在室內,兩人更加的沈浸在極致的歡愉中。

不知過了多久,早已瀉過好幾回的白澤早已無力的攤在床上,而鬼燈仍然在繼續的做著。

「唔…」低吼了聲,鬼燈更加的埋入,在深處釋放了出來。

持續整晚的聲響終於停歇了,只餘逐漸平復的喘息。

白澤早已累昏了過去,就著趴伏的姿勢睡的不省人事。

看著臉上猶有淚痕的白澤,鬼燈嘆了一口氣,解開勒的他手腕青紫的布條,把人穩穩的抱在懷裏走向浴室,「果然還是捨不得讓你哭嘛…」

還是對他太溫柔了呢,自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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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凌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